哗啦啦”的下着,淅淅沥沥的声音在耳边回dàng,脚下的地面满是泥泞与积水,然而头顶却是没有雨再落下来了——仿佛有人在帐篷周围布置了一个看不见、摸不着的结界,而这个结界,却能把雨完完全全挡在外面。
是什么神迹吗...
一面继续走着,我一面抖着斗篷上的水,将兜帽掀下来,暮然想起在王城的时候,安吉尔似乎就用过这种看不见的壁障,隔绝...甚至反shè过尼禄枢机狂暴汹涌的神迹白光。
什么bug神迹...
...啊!
雨没了,我就可以在这里生火!
烤rou!
“安吉尔!”
我朝帐篷里喊了一声,随即看到不远处已经熄灭的篝火堆,篝火堆边上还放着一捆木柴,赶快就跑过去,蹲下身子摸一摸...木柴是干的。
“安吉尔——”
我蹲在篝火堆旁边,扭头再喊一声,捡几个细柴枝搭在篝火堆里搭起来,又从帐篷旁的储物箱里拿出些干草,用火石点着了,扔到柴枝底下,趴下身子嘟起嘴巴,“呼——,呼——”地吹气。
浓烟生起,柴枝被点燃。
一身绣金长袍,外面披着洁白披肩的安吉尔,缓步从帐篷中走了出来。
“希尔维嘉,你知道不?你可厉害了。你是第一个敢把我从房间里叫出来,让我主动现身去见的人。”
他今天没有戴冠冕,头发随意散落,宽大魄丽的礼服下,是一件白色缕空的膝罩衫,虽然看上去还是懒懒散散,眼神却是鲜有的正经。
我看见他眼神一亮,站起身解下腰间的狐狸,得意的笑着,将狐狸高举在手,对他摇晃:“安吉尔,你帮我剥皮!”
“这是...赤角貂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从那里弄来的?”
“丘林。”
“...所以现在是打算烤着吃掉吗?让我给你剥皮?”
“嗯。”
“你自己怎么不剥皮?”
“我觉得,恶心。”
“......”
说话间,安吉尔已经走了过来,站到我的面前,淡淡看了我一眼,碧绿如湖水的瞳眸里,有倒映的火光在微微摇曳。
他随即笑了出来:“我可是堂堂教宗大人,怎么可能帮你剥兽皮?”
对啊...
他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