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女人,待口中食物咽下去,便轻声说话,用质问的语气:“所以,你是、真理之门的,什么人。”
“......”
女人不作答。
“议员...还是,执行者?”
“......”
“你在这里,究竟有什么、目的?”
“......”
“...说话啊。”
少女轻蹙眉头,看似有些生气,却又不像是在生气。
她又咬下一口甜饼,慢慢咀嚼,嘴角还残留着饼屑,转头望着身旁的女人,见她并未有回答的意思,那看似无害的眼眸微微眯起,蕴藏在其中的情绪,与其说是恼怒或者生气,倒不如说...
只是纯粹的敌意,或者杀意更多些吧。
当然,在这里贸然动手是不行的...
少女正是明白这一点,那股毫不遮掩、赤果果散发出去的敌意和杀意,才不会显得那么浓烈,她有在克制自己。
但女人怎么问也不说话,这点的确是让人生气的。
于是,少女放缓了脚步。
“是你说,有事找我的。我来了,你现在又,装哑巴...真理之门,都是这么、不可理喻,没法沟通吗。”
就像是以自我为中心,行事全凭喜好心情,极度自负又丧失底线的病态人群。
这女人也不例外吧...
手掌在裙摆上轻轻一蹭,我又从纸袋里取出新的一块甜饼:“你到底,是什么人?如果再不、回答,那、就这样吧,我也很忙。”
忙着为杀掉你们所有人做准备呐...
“咔嚓...”
我一边慢步的走,一边小口咬着甜饼。
甜饼已经凉了,口感再没有刚出炉时那样酥脆。
少顷。
女人也放缓脚步,抬起了头:“我是什么人,重要吗。”
她说。
啊...
又是这样的口气。
这种寡淡的,好像谁都欠她金币的维多利亚式口吻,让我心中的不爽更甚一分,待甜饼咽下,便开口反问:“不重要吗?”
“不重要的。”
她走的比我稍稍快了那么一些,此时正背对着我,不设一点防备,只是轻轻摇头:“我的身份,知道与否,都不会让这场争端产生任何变数,不是吗?”
“......”
话是这么说的没错。
她是谁,在真理之门有着怎样的地位,都不